第94章 93.京都魅魔回忆录（15）：早乙女在渡边的公寓
早乙女叶月的那句威胁，效果显著。
最起码，渡边表示，只此一晚，他可以任由早乙女处置。
但要求是不能让别人、尤其是他的直子妈妈知道他在看、甚至是收藏那种题材的光碟。
早乙女叶月答应了。
她也有要求，交易时间变长至一天一夜，且具体是哪一天，得由她说了算。
并不是特别过分的条件，渡边彻便没有拒绝。
天色逐渐暗下来，橘红色晚霞遍天，时间悄然过去，他们回到公寓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马上要17点了。
早乙女叶月压根不会做饭，渡边的料理……勉强能吃。
两人都没去准备晚饭，因为没有那个必要，早乙女安排了人员送饭过来，时间在18：30。
距离吃饭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渡边坐在桌前复习功课、做习题，他没有钱去上昂贵的课后补习班，只能靠这种笨方法一个劲地刷题。
好在前世有系统性地学习过华国的高中课程，因此对渡边而言，独自刷题学习并不是十分困难的事，他能感觉自己的显著进步。
而早乙女叶月要悠闲轻松得多，她趴在渡边的床上看《东京食尸鬼》。
无胖次版。
她正好看到了喜欢在醉酒部下的房间里进行肌肉锻炼、俯卧撑到天亮的“变态搜查官”亚门钢太郎。
笑得在床上打滚。
也吵得渡边彻无法安心学习，他叹气：“我在学习，能不能安静点……”
无意中瞥见了美好的事物，渡边话说到一半停了，转而吐槽：“你跑到别人的公寓里，就是为了满足你这特殊的癖好？
“看漫画归看漫画，我也不要求你坐姿端正规矩、仪态着装端庄了……
“能不能把胖次穿上？
“最起码……裙子没必要掀起来。”
“走光不是很正常的事？”
“能睁着眼说瞎话，再血口喷人，也是早乙女同学独有的本事了。”
早乙女叶月没在这上面继续跟渡边彻争论，她见他再也不敢瞥过来眼神，调戏道：“继续看啊～怎么不看了？”
渡边无语，扭身回去继续学习。
跪走到床边，在渡边身后，早乙女伸手抚着他的胸膛，往上滑到他的脖子、下巴。
在箍住渡边彻的头后，早乙女叶月挺身向前，将他的头抬起来后垫好。
早乙女叶月俯首落吻，秀发滑下，蹭着渡边的脸颊，滑过他的脖颈间，痒痒的，酥酥麻麻。
她离开他的唇，渡边听见早乙女在自己的耳边，用浅浅的、拖长了香热气息的低吟引诱着：
“我做这些，不就是为了给彻君看的么～
“只要彻想要，叶月绝对会满足彻的～～
“无论多么变态的要求，叶月都可以，只要彻想要……”
“你……”
她把椅子转过来，坐在上面的渡边彻被迫与早乙女叶月面对面。
之前在社团大楼顶楼的女厕所，渡边彻曾瞥到过，当然也有早乙女故意给他看的原因。
只是没有现在这样明目张胆且毫无保留罢了。
“渡边同学在想什么呢？”双手撑在床上，往后仰着身子都早乙女叶月发问。
她那双眯起来的狐狸眼对渡边彻的反应满意极了，也好似看出了一切。
“没什么。”
“不说我也猜得到喔！”她伸脚勾了勾，玉足小巧玲珑，红润粉嫩不输：
“彻君你过来～”
渡边这次罕见地没有犹豫，上了床，往早乙女身边靠。
“你又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说说话。”早乙女叶月并拢了腿，侧身靠在渡边彻的怀里，捉住他细长又指骨分明的手指把玩。
“叶月和彻君一样呢～～”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美少女卷着缕缕秀发，她眯起的狐狸眼都要勾芡了：
“只不过我这次作弊了而已，因为我觉得这样子更可爱，更漂亮好看～！
“在这种事情上，我想给渡边同学展现出自己最美的一面。
“渡边同学觉得呢？
“喜欢我这样的改变吗？
“又更喜欢哪种呢？”
渡边彻没有回答早乙女叶月的念头，他那只空闲的右手伸出来抱着女孩，让她往自己的怀里贴得更紧了些。
同时这也是渡边在告诉早乙女，自己现在正忙着……嗯，“工作”，没有时间回应。
时间已经来到晚上18点，橘色的晚霞消失殆尽，黑夜降临了。
五月的天，昼夜温差还是有的，早乙女叶月冷得发抖，身子颤了颤。
渡边拉上被子给早乙女盖好，语气颇有些瞧不起的意味：
“身子既然抖得发冷，那要么穿好衣服，要么盖上被子，发烧无所谓，你一直都处于这种状态，可别感冒了。”
除了“发烧”这个梗早乙女叶月听不明白外，渡边彻话里话外的意思她都能听懂。
一双狐狸眼当即恢复清明，爬起来恶狠狠地斜瞪着他。
渡边溜之大吉，抱来瑜伽垫，准备锻炼锻炼身体。
早乙女依旧趴在床上接着看漫画，一口气看到金木研抱着基友的尸体，董香在后面一直追，最后金木研被有马贵将爆头……
什么垃圾漫画！
她不看了！
精神从漫画世界里脱离，早乙女叶月才发现好玩的事，渡边彻正在瑜伽垫上做俯卧撑。
简直就是复刻版的亚门钢太郎。
她玩性大发，狐狸眼勾起，调笑道：“啊啦啊啦～渡边同学是火气大到只能靠这种方式宣泄吗？
“伱要不要漂亮、善良又大方的同班女同学来帮忙呢～？
“我也是黑长直喔～
“只要渡边同学一句话，叶月就任凭彻君处置喔～～”
见吸引了渡边彻的眼神，早乙女叶月当即在床上扭动身子，女高中生的裙摆拂动的弧线优美，动人心弦。
才被磨灭掉一半的火气“腾”地死灰复燃，狂暴更胜之前，渡边说不出话来，只将将憋出几个字：“……好不要脸，，，”
“不是渡边同学说的么，我很掉价～那我自然要符合人设咯～
“不过我觉得，我只对渡边同学一个人不要脸又做掉价的行为，总比渡边同学畏我如畏虎，连人类的本能反应和欲望都不敢遵从的要好呢……
“而且恐怕不只是对我一个人？
“【日高神社】的也是吧？
“明明身体都很诚实了，嘴上却一点都不肯退让，强自压着内心的躁动……
“长久以往下去，可不是个好事呢！
“应该要适当地交给身体一些自主权啊！”
早乙女叶月走下床，来到渡边彻身旁，说完那番话后贴在他的耳边：“还是说……
“如果和我一样掉价又不要脸，但对渡边同学做出这些行为的女人是，，，，渡边同学是否会忍不住扑上去化作暴虐的野兽呢？”
早乙女叶月伸手一把抓住，而她所说的，或许就会是渡边彻if线的未来……
临近18：30，火气降了点的渡边彻知道要吃晚饭了。
昨晚就很准时，今天应该也会分毫不差。
而晚饭的料理，豪华都不能形容，渡边算是知道了岛国的权贵阶层是有多会享受了。
吃完饭，渡边继续伏案学习，早乙女深受漫画的伤害，躺在渡边的床上用手玩手机，用腿环住渡边的腰……
还好渡边意志坚定，沉心将绝大部分的精力投入到学习上去，也顺便磨砺了一番意志。
刷完推特和INS，早乙女叶月无聊了。
也就是现在TikTok还没有上线，不然她光刷短视频，一个晚上很快就能随便打发掉了。
可惜TikTok未出世，于是早乙女盯上了渡边的手机。
趁他一个不注意，她抢了过来。
“我来玩玩你的手机！”
渡边不知道这是今天第几次转身了，他压着生起的怒意：“早乙女同学，你对我做什么，我现在都能忍受，因为你有能量威胁我，让我不得不听你的话。
“好，我忍了。
“但还请麻烦你不要打扰我的学习，我不比你，有权有势，可以不需要通过考试就能拿到顶尖学府的推送，甚至都不把普通人放在眼里，要杀要剐只看你心情。”
早乙女叶月很想用脚踩着他的脸，告诉渡边彻“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也配跟我讨价还价？”。
但她盯着美少年认真、俊美的脸，终是没有那么去做。
刚过易折，现在还是万物自由生长的春天，早乙女叶月不想见到眼前的美少年渡边彻这么快地枯败、凋零。
如果可以，她不希望这种事发生。
对早乙女叶月而言，渡边彻有种莫名的魔力，靠近他，去闻他身上的味道，去看、去舔他的脸、他的身体，总能让她躁劣的心绪变得平静如水，像是徜徉在温暖太阳下吸收足了阳光的棉花海里，舒服快活得她全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恨不得长出细胞壁从她身上分离出去。
所以对上渡边彻认真的语气，早乙女叶月还是能虚心听取他的意见的。
美少女收回作怪的腿和脚，不过没有还手机，她只强调：“我不打扰你学习就是了呗～
“而且我就躺在床上玩手机，哪怕看视频也都戴了耳机，也没打扰到你。
“这样，我还不能玩你的手机吗？
“还是说，渡边同学的手机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说着，她把自己的手机递给渡边：“我手机里就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密码是我生日，你可以去看。”
“别用激将法了……算了。”渡边知道跟她掰扯只会浪费时间和精力：
“密码也是我的生日，手机你想玩就玩吧。
“只有一点，别乱发什么信息。”
“是别给你的直子妈妈发信息吧？”早乙女毫不犹豫地拆穿他。
渡边也不感到难为情，点头承认了：“你知道就好。”
看着渡边彻坦率的模样，老实说，早乙女叶月微微有些羡慕……
渡边的手机界面很简洁，原始壁纸、原始软件顺序排列，APP非常少，除了日常必须用到的浏览器、Line、银行等生活和学习软件外，什么都没了。
二话不说，早乙女叶月首先点进相册。
没有一张自拍，倒是有很多日常生活照，比如在电车上、吃饭时的料理、学习资料、试卷分数，风景照也不少。
存储最多的是关于一个女人的照片，数百上千张。
早乙女手指滑了好几下，都滑不到尽头。
握着手机的手在发抖……
女人的年纪约莫有30岁，头发乌黑亮丽，总束起搭在左肩前，眼角温柔，笑容令人如沐春风。
一眼望过去，她并非是大美人的长相和身材，甚至只能说是一般，只是眉眼含笑，皮肤雪白细腻，气质舒心，算是个有风韵的美人。
早乙女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她妈妈的音容样貌……
许久之后，回过神来的早乙女叶月才轻轻“嗤”了一声，勉强有十分之一的气质和美丽罢了，根本比不上她的妈妈。
相册没什么好看的了，她退出来，点进Line。
置顶的消息框不出所料，果然是［直子妈妈］。
她抬眸盯着渡边伏案学习的背影：
‘真的是……恶心！变态！！没救了！！！’
有所察觉的渡边再度扭身，面上露有无奈。
“我可没说什么话，也没做什么事打扰你。”早乙女叶月率先动用了立体防御机制。
“我知道，但别总是盯着我的后背看，我对这种眼神很敏感。”
“好好～不得不说，渡边同学的怪癖是真的多！”
吐槽一句，早乙女点进去看渡边和他的直子妈妈的聊天记录。
嗯，没错，她总算明白渡边拍那些照片的原因了，原来都分享给了他最爱的直子妈妈啊！
呵呵，，呵呵呵……
变态！恶心！！没救了！！！
活着只会把大米吃贵！
愤恨难消的早乙女叶月咬牙切齿，她手指滑动，浏览着渡边彻与他最爱的直子妈妈的聊天。
尽管并无血缘关系，哪怕只是非常正常的聊天，在早乙女眼里看来——
都是打情骂俏！
何况他们根本没有血缘关系！
更是怎么看怎么都不对！
‘原来你也不是冷面心硬的男人啊……渡边！’
意识到这一点才让早乙女叶月破防。
她清楚他温柔阳光地对待周边同学的原因，是一种平等的、普遍性的温柔，如果借此便认为渡边彻只对自己特殊、对自己有好感就大错特错了，要是没有分寸、不识抬举地告白，只会得到他近乎无情的冷漠以对。
小泽奈津实就是显著的例子。
早乙女叶月对这样的渡边彻看得透彻清晰。
可她没有想到，原来私下里的渡边彻，也会对女人如此地热烈而又温柔，像是倾尽所有的付出！
你说这是收养他的母亲？
没有血缘关系的女人算哪门子的母亲！？男女之间没有血缘关系，哪里会有什么纯洁关系！？
反正早乙女叶月不信他们俩只是单纯的母子。
继续翻看着他们的聊天记录，早乙女发现他们每隔几天都会进行视频通话，大概半个小时左右时间，时间不等。
对比着日历，早乙女发现了规律，每周三、周日晚九点左右开始视频通话，九点半左右结束。
今天是2016年5月18日，周三，正好是视频通话的日子。
早乙女叶月的那双狐狸眼笑起来，她生出了一个有趣的念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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