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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冒昧问一下,你跟我外甥宫铭司熟


“暖姐,你看咱们要不要请律师,帮咱们申请离境手续?”

“不用,我可以为自己辩护。”

苏瑶脸上有疲态,顿了顿:“不着急走,宫铭司受了重伤,等他伤势好了些,咱们再走。”

“那徐科呢,关哪里?”

“苏小姐,要不您和您的人去庄园住下吧,说实话,这边挺乱的,谁知道还会不会有第二批杀手呢?庄园戒备森严,那里就连一只鸟都飞不进去,徐科关在庄园里,谁都找不到。”

“行吧。”

宫铭司的麻药在几个小时后失效,他疼地醒过来。

当看到守在他床前的不是苏瑶,而是刘宽的时候,他很失落。

他没想到,就算自己为她拼了命,还是得不到她的原谅。

刘宽见他醒了,却皱着眉,顿时急了:“爷,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医“不用,你,滚出去!不想见到你。

“啊?”刘宽一脸莫名,自己哪里惹到他家爷了啊?

“那属下滚……不过爷……你饿不饿?想吃什么?我去医院食堂给你打饭?

“滚!”宫铭司恼了,凶道。

刘宽头皮发麻,立马转身。

刚走到病房门口,便看到有人走进来,立马高兴地打招呼:“苏小姐,你来了?”

宫铭司激动地朝门口看去,当看到来的人是苏瑶的时候,他顿时心花怒放。

苏瑶手里拎着两个保温饭盒,把饭盒递给刘宽:“你给他喂饭,让他半躺,别牵动伤口,不然缝的线容易扯开。”

“好嘞!恩,好香啊,苏小姐,这该不会是你亲手做的吧?”刘宽笑眯眯道。苏瑶瞪了他一眼:“话多。”

说毕,扭头就走。

宫铭司见状,立马捂着心口叫唤了起来:“苏医生,我这里痛……是不是线扯开了?”

他脸色惨白,表情痛苦,看着真像那么一回事。

苏瑶见状,大步走了过来。

掀开被子的一角,解开他身上的病号服。

扣子一枚枚地解,宫铭司的演技一直保持着。

当把他衣服解开,露出胸膛时,苏瑶仔细检查,发现伤口好好的。

她立马反应过来,有些恼:“宫铭司,你又耍我?”

“哪敢啊,麻药过了,真的疼……”宫铭司苦哈哈着脸,表情很难受,声音也弱了几分:“真的……没骗你。”

苏瑶试想了一下,如果自己中了枪,时候做了手术缝合,麻药过后,确实会痛。

尽管她觉得宫铭司多半有演技的成分,但疼,应该是真的。

她板起脸:“你要真痛得不行,我给你上个止痛泵?但是也就第一天,后面你要痛,还得忍着。”

“不需要止痛泵,我饿了,你喂我吃饱了就不痛了。”

担心被苏瑶直截了当地拒绝,宫铭司急忙补充:“让刘宽这个糙汉子喂我吃饭,倒胃口,我吃不下饭,哪来的体力恢复?”

刘宽被当着面内涵,简直无语至极。

可能有什么办法,他家爷开心就好。

苏瑶也很无语,明明知道这是他的雕虫小技,但还是被他吃得死死的。

“念在你为我挡了一枪,行,我喂你。”

说罢,把小桌板摊开,把饭盒放在上面。

刘宽傻愣愣地还站在原地,被宫铭司狠狠瞪了一眼,这才识趣地离开。

刘宽走得悄无声息,不想被苏瑶察觉。

苏瑶把饭菜拿了出来,拿起勺子,先舀了一口米饭。

“张嘴。”

宫铭司心花怒放,张开嘴。

苏瑶喂了他一口饭,他那表情,像吃到美味佳肴一般:“好吃。”

苏瑶:“……”

好吃那也是白米饭啊!

她立马舀了一勺子菜,送进他嘴里。

因为太兴奋,咀嚼地太宽,没想到呛到了,立马剧烈咳嗽起来,然后便牵扯到胸口的伤口,脸色立马就变了。

苏瑶见状,无语得很:“吃个饭而已,至于这么激动么?”

她赶紧去倒水,一半矿泉水,一半开水,温度刚刚好的时候,用勺子舀着,送到他嘴边。

宫铭司咳嗽地脸通红,这一次是真的痛到撕心裂肺。

但很快,他又笑起来:“至于,因为这是你亲手做的。

“闭嘴,乖乖吃饭,不然就让刘宽进来。”苏瑶立马板起脸,不高兴道。

宫铭司握住她的手,眨了眨眼,然后张嘴。

后面喂饭大家谁都没说话,但是宫铭司整个过程都直勾勾地盯着苏瑶,望眼欲穿。

苏瑶任凭他看着,只想早点把饭喂完。

直到最后一口没了,她总算松了口气。

“行了,我走了。”

说毕,快速地把饭盒收拾好,把小桌板收起来。

她刚走到病房门口,迎面而来的人让她惊诧到怔住。

常文娟和徐琳带着三个孩子,居然出现在了她面前!

常文娟看到苏瑶,立即嚎啕大哭起来:“铭司他现在什么情况?”

“在里面。”苏瑶淡淡道。

常文娟便一把推开了她,冲进了病房里。

苏瑶皱了皱眉。

当三个小宝贝奶声奶气喊‘妈咪’的时候,她又眉开眼笑。

“来,你们三个,快来看看你们爸爸。”常文娟催促着,心疼死了。

三个孩子看了眼自己的妈咪,直到苏瑶点头同意,三小只才走进去。

“你们怎么过来了?”

“咳,昨天电话打过来,说宫铭司中了枪,快死了,你那个恶婆婆真以为儿子要死了,马不停蹄带着三个孩子来见爸爸最后一面。”

徐琳说完,忍不住笑起来:“你可没瞧见,她哭得有多凶,样子多丑。”

“这两天,宫家对三个孩子怎么样?”

“挺好的,毕竟是宫家的骨血嘛。”徐琳皱了一下眉:“所以宫铭司现在情况怎么样?会死么?”

“暂时死不了。

“暂时?”

“已经度过了危险期。”苏瑶淡淡道。

徐琳闻言,松了口气:“那还行,他丫的没赎完罪,可不能就这么死了!

病房内,常文娟拉着儿子的手,嘘寒问暖。

“铭司啊,到底怎么回事?谁干的啊?”

“唐美茹。”

“什么?她?她居然如此歹毒,要杀你?”常文娟完全不信:“是不是有误会?”

“没有误会,以后你就知道了。”

宫铭司顿时不想搭理母亲了,她知道,母亲喝了唐美茹灌的迷魂汤,对唐美茹还是有好感的。

他的视线一转,落在三个宝宝身上。

宝宝们都很乖,大人说话的时候,他们不插话。

直到宫铭司把视线转过来,果宝才问他:“痛不痛?”

“针是你们妈咪缝的,痛也值了。”

“我听刘宽叔叔说,你为妈咪挡了这一枪?”果宝继续问,想确定这件事。

宫铭司却不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转移话题:“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累不累?要不要去渣爹的大庄园玩玩?那边有好多花,还有好多动物。”

果宝:……”

“把我们当三岁小孩哄呢?”糖球不以为然,怼了过去。

“不是三岁,我们四岁了哦!”团团立马举起自己的两只手,一边两根手指。宫铭司看到三个这么可爱的孩子,幸福地笑了。

他愿意折寿十年,只为和这母子四人重新在一起。

就在这时,外面走来一名医生,说着一口流利的英文,询问他们今晚谁守夜,去跟她拿折叠床。

如果不守夜,需不需要请护工,他们会安排。

苏瑶想了想,回复对方:“请护工吧,刘宽,你跟医生去。”

“是。”刘宽内心,早已把苏瑶当做女主人,所以她的吩咐,他毫不犹豫地服从。

“唉?等等!”

刘宽转身正要离开,常文娟追了出来,刚才医生的话,她都听到了。

“护工肯定要请的,但只负责白天,晚上我们自己守夜。铭司这可是枪伤,晚上要是起夜,照顾不周,摔了怎么办?”

对刘宽说完,她立马对护士道:“晚上我们自己守夜,需要租一张床。”

“行。”护士点头,招呼刘宽跟她离开。

苏瑶以为常文娟要守夜,所以没插话。

“果果、糖糖、团团,人看完了,咱们回去休息吧?”

“妈咪,奶奶说渣爹要死了,不回去,陪着他,看着他死。”团团可怜巴巴地回头,哀求的眼神。

小家伙说话断断续续的,说出来的意思让人哭笑不得。

苏瑶明白团团的意思,知道宫铭司要死,想陪他最后一程。

“你们渣爹不会死,所以不用看着他死,走吧。”苏瑶戏谑道。

宫铭司&常文娟:“……”

常文娟绷着脸,蹲下来把团团抱起来,瞪了苏瑶一眼:“我带着孩子们回去,你留下来,守夜。”

“我?”苏瑶指了指自己。

“你是铭司的妻子,当然是你留下来,难不成你让我一个上了年宫的守夜?”

“呵。”苏瑶冷笑了一下:“那就请护工,不缺那点钱。”

“这是钱的问题么?铭司他现在卧床不起,上厕所都麻烦,请女护工吧,孤男寡女不合适,请男护工,膈应。苏瑶,别忘了铭司是为了给你挡枪,你得给三个孩子树立好榜样,你要是不管铭司,孩子们怎么想?”

“行,我留下。”

孩子们是苏瑶的死穴,很显然,常文娟作为母亲,很清楚做母亲的软肋。

所以,把三个孩子带过来,不仅仅是为了‘见宫铭司最后一面’吧?

“好了,咱们走,对,就是你,别愣在这里当电灯泡,不嫌自己瓦数高么?”常文娟看向徐琳,说道。

徐琳指了指自己,翻了个白眼。

这个婆婆还真是,嘴巴真损。

一群人来的快,离开的也快,最后,病房里只剩下苏瑶和宫铭司。

“别听我妈的,去给我请个男护工。”

“别,到时候你妈该说我忘恩负义了。”

苏瑶大步走来,掀开被子,看了眼尿管,顿时眉头紧蹙。

“怎么没排尿?”

葡萄糖和生理盐水以及消炎药水一直在挂着,体内肯定有许多尿液要排出。宫铭司闻言,顿时不好意思起来。

那张素来冷酷的脸上,头一回有了难为情的神色:“用不惯导尿管……排不出“那你就这么悄悄憋着?也不怕憋出病?”

“没事,肾好。”

苏瑶气得手捏成拳,都这个时候了,还跟她贫嘴?

她立马把帘子拉起来,然后把被子放下,给他捏好。

“快点,排尿。”

她很凶,担心他不好意思,特地转过身,背对着他。

插导尿管确实不好受,有些人第一次会很不适应,经常会好几个小时都排不出来。

这其实就是一种心理障碍,突破就顺畅了。

“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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